事时,严睿那沉重的表情,还有动容的伤感。他曾说,在病床上,毫无意识的她听着医生问询着抉择,明明生死未卜得犹如脑死亡,当时她的眼角却躺下眼泪来。
说到这里,无声的眼泪,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,唰唰地掉下来。萧曦曦本来干涩了一天的眼睛,随之有些生疼。她不想掉眼泪,总觉得自己毕竟是一个小母亲了,无论如何都应该成熟一些。只是,这些,根本忍都忍不住。
她觉得,自己仿佛要把忍了很久都不会告人的话,一股脑都说了出来:“我曾经以为,我是为了他们的父亲,让他们生存下来。但现在我知道了,他们的父亲是你,我更真切地明白了,自己只是单纯地想要孩子活着,要他们活下来。他们对我而言,有多么重要...”
这些,即使对司徒雷焰说,或许也只是白说,但眼下,此情此景,她却只是机械地想要把这些讲出来。背负了太多,太久,她也实在需要一个决口,释放一下自责与压力。
真切的字字句句,让司徒雷焰心口绞痛。
多少个日日夜夜,他期盼着萧曦曦能够出现,他误以为她三年多来,故意躲避着他。在漫长的思念之路,他将想要嘘寒问暖转换成的那种尖锐的憎恨,时刻没有怠惰地提醒自己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