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!”
夜斯文端起酒杯,也不怕自暴丑事。
吴凤奎扫了一眼夜斯文手上的包扎,眼神掠过一抹蔑视,对这种烂赌鬼他是彻底看不起的,有多少家底都会被他赌没了,但他面上仍笑嘻嘻地端起酒杯道:
“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,难为你还记得这么清楚。干了。”
端翌不动声色,他没有怎么喝酒,只是不时剥着五香花生米。
夜鸣赶着牛回家,路过村头的酒馆,便听到夜斯文醉熏熏的声音:
“凤奎啊,这位端大哥,可能干了,上回打了一头野猪送给我们家,这次又猎到了一头野山羊。
若不是夜萤许了人,我就让他做我妹夫了,哈哈!”
夜斯文醉了,说话含糊不清。
但是这句话真是中听,端翌听在耳朵里,一阵莫名地高兴。顺带着,看夜斯文也顺眼多了,他不禁微微一笑,抿了一小口酒。
吴凤奎似乎也醉了,他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笑,迷糊地道:
“哎,你家妹子已经和人走亲了,不过,我家还有一个妹子没许人,我看端兄弟一表人材,又都是猎户,不如我们结成亲家吧?”
吴凤奎在喝酒的时候,已经借着酒意,把端翌的身家来历打听得一清二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