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命,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开了。
见吴天一滚远了,端翌上前一推夜萤的门,见她竟然疏忽大意,忘记了反锁,只好微摇了下头,轻轻把门带上,然后往上一推门闩,把门反锁上了。
睡梦中的夜萤无人骚扰,十分舒服地过了一夜,并不知道在她睡着时发生的一切。
端翌披着一身露水回到山居,在木桶里泡了好一会儿,接连打了几个喷嚏,这才觉得缓过劲来。
夜凉寒冻,他喝多了酒,不知不觉就在夜家院子里睡着了,早上醒来时头重重的,肩膀上还披了一层露水。
被热水浴一逼,浑身的寒气出来后,端翌才倒头就睡。
夜萤喂完了猪和鸡鸭,才看到夜斯文失魂落魄地院子外踱了进来,夜萤一看就知道他昨晚上又不知道哪里去鬼混了,连理都不想理他。
夜斯文也没心情和她说话,转身进了自已的厢房,把门“吱呀”一声关上了,然后夜萤就听到“碰”地一声,应该是夜斯文重重躺在床上的声音。
夜斯文一头躺在床榻上,脑子里还是兰香坊色子“哗哗”的响声。
哎,明明已经赢了十两,把本扳回来了,再还上高利贷还有盈余,可是后来自已想再赌把大的,把十两银子都押下去,结果又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