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这一箭双雕之计使得好啊,妹妹这辈子的幸福,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。”
吴彩凤泪目盈盈,还郑重地向吴凤奎拜了一拜。
哥哥的计划,说真的,着实歹毒了一些。
若是换成以前她平安顺遂的时候,说不定会劝阻哥哥。
可是现在这个计划关系到自已的幸福和前程,再加上被夺去清白的刺激,吴彩凤的心早就变了。
“不必多礼,咱们是兄妹,我肯定要为你的前程着想。”
吴凤奎眼珠子冷冷一转,摸了摸下巴,脸上一派阴郁。
过了两天,夜珍珠在公用井头洗衣服,她正和女伴边洗边闲扯,夜斯文正好“扑哒扑哒”带着两脚泥来到公用水井边,看到夜珍珠,便热情地打招呼:
“珍珠妹妹,洗衣服呐!”
“是啊,斯文哥哥,你最近变化好大啊,听说去做瓦工了?”
“是啊,累死了,人家说种田是土里刨食,一等一累死人的活,但是自从做了瓦工之后我才明白,原来做瓦工才是田里刨食。你看看,我整天一身土一身泥的。”
夜斯文笑嘻嘻地,脸上却没有苦楚的样子,让夜珍珠有点百思不得其解:什么时候这个好吃懒做的堂哥这么能吃苦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