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闲杂的事,自然由她一手操办。不过这样也好,田喜娘忙起来,就顾不上管夜萤和夜斯文了。
不过,这段日子,却是田喜娘自丈夫过世后,最祥和安乐的日子,两个孩子各忙各的,但都没有给她找来一堆麻烦事。她只要洗衣做饭、喂好家里的牲畜就行了。
至于银俩花销,夜萤总是给她足足的,田喜娘慢慢适应了这样的生活。
她本就是个生性散淡的农妇,有吃有喝有钱花,她便感到了极大的满足,而且她为人又只图眼前的安逸,不会做长远打算,反而因此过得极为闲散随意。
“宝器跑哪去了?”
宝瓶放下绿豆,就开始找弟弟。
结果,宝瓶在自已住的屋里,把正埋头大睡的弟弟揪了起来,生气地骂道:
“宝器,我和夜姐姐一不在,你就开始偷懒了?你真是好日子没过几天,就开始犯浑了。”
宝器正睡得舒服,不防被姐姐拖了起来,不由哀叫道:
“姐,别拉耳朵了,好痛啊。我没有偷懒啊,其实你们走后,我一直在练眼力、练射箭,中午吃了饭,休息了一个时辰,又继续练,你回来前,我才刚躺呢!
姐,我向咱们的爹和娘起誓,我绝对没有偷懒。现在不会,以后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