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来贺皇上降诞日的,但实际上就是来给咱们添堵的。”
说话的是匆匆赶来的长公主扶龄,她和今上是一母同胞,是今上的亲妹妹,长得面如银盘,一身华丽的妆容,倒是一脸福相。
给太皇太后和端翌行过礼后,性格急躁的她便是一连串如连珠炮一般的话弹射出来。
“扶龄,不要急,你倒是细细说来。”
太皇太后眼里闪过一抹寒意。
北疆的蛮子,一直桀骜不驯,不服管教,所幸这几年在端翌的敲打下,他们伤了元气,签了停战协议,算是老实了许多,但是终归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,虎视眈眈的北疆蛮子,一直不曾放弃窥觑大夏的狼子野心。
若是没有几个得力的文臣武将在辅佐着,以今上的资质,怕是又会发生曾经的“囚帝”之耻。
所以,一听扶龄说起北疆蛮子的劣迹,纵是已经修炼到心如古井水一般幽深的太皇太后,也架不住有了一丝怒气。
扶龄来太皇太后这里,本来就是要发泄的,太皇太后不让她说都不行。
扶龄一番“噼哩啪啦”之后,把北疆使节阿不都的一番原话复述了一遍,太皇太后知悉了事情的整个来龙去脉,不由气极反笑,道:
“我大夏人材济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