勺子,舀了一勺药汤,灌进了夜奶奶的嘴里。
药汁苦涩异常,夜奶奶被灌之后,倒还是能慢慢吞进去,就是眉头一直紧锁不开,估计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。
夜萤一看那黑色的药汁还是有部份从夜奶奶的嘴角溢出,流到脖子下方的衣服里去了,一抬眼,看到夜珍珠还在拿手帕抹眼泪呢,心内冷笑一声,便对夜珍珠道:
“珍珠妹妹,快拿你的手帕帮奶奶擦擦嘴,药汁都流进脖子里了。”
“啊?”
夜珍珠不防被点名,她心疼地看了一眼手里的手帕,一时没反应。这手帕可是苏州绸的,上面有精美的刺绣,她平素也只舍得捏在手里把玩,看着奶奶黑乎乎的嘴角,要拿手帕去擦,她还真下不了手。
“珍珠,给奶奶擦擦。”
这时候,夜爷爷发话了。
夜珍珠一阵心如刀绞,这可是名贵的绸帕啊,大多时候只做观赏用的,要拿它去擦奶奶嘴角的药渍,那这手帕不就毁了吗?
夜珍珠到底十分舍不得,一步做三步走,好一会儿都在原地踌躇,夜爷爷一看,十分着急,又发话了:
“珍珠,还不快点,奶奶脖子下的衣服都湿了。”
夜珍珠这时候眼睛一转,有了一个主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