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世界上也没有一种粘胶能把丝线粘得这么紧,这样吊在脖子上,马上就会脱落了。
端翌让阿不都自证了。
众人都明白过来端翌的心事,不由“哄”地笑出了声。
言官奋笔疾书。
阿不都脸皮青了又紫,紫了又黑,但是在事实面前,他再继续耍赖下去,就是耍无赖了。
北疆虽然凶蛮,但是好歹也讲点面子。
阿不都脸上一阵扭曲,最终还是只能悻悻地拉下脸,把脖子上的夜明珠取了下来。
“如何?”
端翌眉角上挑,问阿不都道。
“是穿过去了。”阿不都还不甘心地抽了抽丝线,的确是这头拉出来,那头又穿进去,这才无奈地确认道。
四下里一片寂静。
不过,只是静了一会儿,人群里又爆发出热烈的笑声,有朝臣们的,有众使节的。
阿不都成了这欢乐海洋中的孤岛,一个人显得特别孤独。就象他的国家,在一众国家之中,显得特别孤独一样。
谁让他是来挑事的呢?
嗯,没事就好。
端翌眉眼一闪,主持庆典的唱叫官员看了眼端翌,清了清嗓子,叫道:
“降诞仪式继续,北疆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