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送我过来。”
吴凤奎站在自已这方人的货船上,此时才仿佛还了魂似的,却又故意刺激端翌,两手一拱,得意洋洋地道。
端翌面色一沉,并未如吴凤奎预料中的气得暴跳如雷,他只是镇定地一挥手,吩咐手下道:
“盯紧了,别让他们逃走。”
雕虫小技罢了。
端翌在北疆打的战役大大小小近百场,什么场面没有见过?
因此,若是一般人眼看着到手的鸭子飞了,肯定早就气晕了头,但是端翌反而愈发沉下心来。这也是他心性修炼过人之处。
端翌的手下已经掌握了船桨的用法,此时愈发老练,虽然不是水军,但他们个个武功高强,臂力过人,再兼对操桨有了心得,因此紧紧跟着吴凤奎的船,并未有任何问题。
吴凤奎甫一得手,得意了一阵子,他也看出来了,端翌一行水性不熟,但是再过片刻,看到端翌的船紧紧咬着他的,他就笑不出来了。
这么被咬下去,他手下人早晚会体力不支,再次落入端翌手中。
而这一次落入端翌手中,待遇恐怕比上一次更惨。
“强子,那个姓夜的女人呢?”
吴凤奎按住心内的恐慌,强做镇定问手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