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瓶本来就怀惴着一腔心思呢,此时听到端翌问她,不由地灵机一动,觉得这是个敲打端翌的大好机会。
于是便强打起精神,绘声绘色地道:
“这几位姑娘,我刚到时,都哭得不可开交。我问她们说是否不愿被解求,她们说,被救了自然是极好的,但是因为被拐的时间短的三五天,长的十数日,其间的经历不清不楚,就算回到各自村里,也会被流言左右,让村里人对她们另眼相看,所以感觉别无出路,只想一死明志。”
“啊?这么严重啊?”端翌摸了下下巴,一时间有点为难。道
“自然严重,姑娘家的名声是最重要的,一个姑娘,若是被人说和男子拉拉扯扯,或者牵扯不清,于名声最有妨害,她们自然心内极为担心。”
宝瓶说话的重点咬字都放在名声几字上,一边不时偷偷打量着端翌,希望他能听懂。
“那可如何是好?”端翌不禁哑然,“看起来,我救了她们,似乎是害了她们。”
“哎,她们中有一个姑娘是较聪明的,说愿意就地许人,大致是咱们把她们当成大户人家的婢女之流放出来的,以便宜的身价许人便可。
这样虽然比起在家中明媒正娶要差一些,但于名声依然无碍。想出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