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日子虽然宽裕了,可是猪宝贝在她心目中依然占据了重要的地位,主要是过去,这口猪是一家人一年能不能攒下钱的最大进项。
这种观念已经牢牢扎在田喜娘心里了。
夜萤见田喜娘一高兴,已经不再诘问自已“和离”的事,便顺着她的话道:
“是,今年咱的猪不卖,全部留下来自家用。若是吃不完,可以做成腊肉嘛!”
“哎,这日子可真是大不一样了。想起咱家往常过年,那猪肯定是要卖的,杀了之后只能留下一条肥肉,把你们兄妹俩馋得呀,有一回,我正在切肉呢,转眼一看,哟,肉怎么少了一条,却是被你们兄妹俩偷偷拿走,正躲在灶间的角落吃呢。”
“啊?吃生肉?我怎么不记得了?”
夜萤大吃一惊,她脑子里还真没这段记忆。
“是啊,就是吃生肉。一年到头,只能吃三两次肉,难怪把你们馋的。”
话说到这里,田喜娘的眼角泛起泪花。
“娘,那是过去穷的,现在不会了,我们的日子不是奔着好的去了吗?”
夜萤赶紧劝慰田喜娘。
娘俩絮絮叨叨,说说笑笑,最后还决定了,那头大肥猪就定在后天上午宰杀。
田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