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我手上也不光是猎兔子的,老虎和豹子这样的凶兽,死在我手下的也不在少数。”
说到这里,端翌把“死”字咬得特别重,身上也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慑杀之力,听得夜珍珠一阵哆索,觉得眼前的男人冰寒入骨的眼眸,仿佛能穿透她的肌肤,若是她真有不善之举,这个男人怕是会把她挫骨扬灰了。
夜珍珠吓得身上冒了一阵冷汗,一直到端翌和宝器绕过她,走远了,才还过魂来,失魂落魄地往家里跑去。
这一回去,由于受到刺激和惊吓,再加上出汗后,站在风口吹了凉风,夜珍珠竟然病倒了。
这一病,足足十天半个月才好一些,这是后话。
当日,宝器和端翌走到刘铁匠的铺子前,宝器却是一脸痛快的表情对端翌道:
“端大哥,你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!”
“哟,何出此言?”
讨厌的夜珍珠不在眼前,端翌便收起慑人的森冷之意,脸上变得软和了许多。
“端大哥,珍珠她方才出言无状,侮辱了夜姐姐,你立即替她找回了场子,若是夜姐姐知道了,定是极为安慰的。”
“哼,臭小子,学着点!”
端翌一楞之后,揉了一把宝器毛茸茸的圆脑袋,这家伙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