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便跟了过来,没想到听到了他们这一段对话,便毛遂自荐。
“端大哥,你行吗?”
宝器将信将疑,他鼻梁骨骨折有大半年了,他可不信端翌就有办法。
“我看看还不成?看看让傅大夫给你治。”
见端翌说到傅大夫,宝器就信了,宝瓶的瘀伤就是傅大夫看出来的,自从吃了傅大夫开的药,宝瓶的气色就好多了,身体也比以前更结实。所以对傅大夫,宝器已经认定他是个有本事的大夫了。
“那你就看看吧,在这,对,往上一点。”
宝器仰头,端翌手指慢慢捏着他的鼻梁骨,边听他指挥,边往上去,到了骨折的部位,端翌轻轻摸了几下,冷哼道:
“下手的人挺狠的。若是让我当日看到,非废了那人的手不可。”
“对啊,打得可疼了,鼻血一下子就涌出来了。”
宝器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,手舞足蹈地道,却不防端翌在他神识没有集中在鼻梁骨上时,突然用力一按,宝器只听“卡答”一声,鼻梁上一阵酸麻:
“哎哟,好疼!”
那股酸麻疼痛直冲鼻梁骨,端翌的手也随之放开,宝器捂着鼻子,眼泪都“哗哗”流出来了。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