萤自是不会吝惜拍他的马屁。
果然,傅大夫美美的,习惯性地用他的鹅毛扇又扑扫了几次,直到冷风吹得他自已也“啊啾”,才赶紧收手,却转脸对夜萤笑道:
“夜姑娘,那个,有个不情之请,不知道夜姑娘可否答应在下?”
哟,傅大夫一客气,准没好事。
不对,但凡人一客气啊,准没好事。
夜萤可是很有这方面的经验的。
记得以前工作时,台长要派她去做最没人做的农村节目,用的就是这种语气。
夜萤仿佛嗅到了危险的痕迹,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,客气又疏离地问道:
“傅大夫,有什么事你尽管说,只要我能办到的,我会尽力。”
本来想说无不答应的,但是一想,不对啊,如果这么说,傅大夫让自已去跳井呢?难道也答应。
当然,傅大夫不会让自已做这么幼稚的事,但是难保有其它让夜萤为难的事嘛。
至于他给田喜娘看病,欠下的人情,上回他胡诌端大哥去京城相亲,让自已郁积了好久,就当两清就是。
所以,夜萤觉得自已现在是不欠他人情喽。
因此,如果傅大夫有特别过份的要求,夜萤觉得自已可以不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