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自责了,田大娘不过是发烧,吃了傅大夫的药很快就好。”
端翌劝慰夜萤道。
“娘,你怎么了?没事吧?”
夜斯文迷迷糊糊地才爬起床,听到家里动静不太对,这才意识到什么。
田喜娘烧迷糊了,哪里还应得出话来。
夜萤把夜斯文拨拉到一边,都什么时候来,才来。
“傅大夫开了药,你赶紧去熬一下。”
做点粗活夜斯文倒是可以,他也自知男女有别,不能在田喜娘跟前伺候。于是乖乖拿了傅大夫派的药,去厨房里煎。
“小病一桩,不要过于担心。你之前处理得很好,没有让田大娘烧起来,不然,有可能烧坏脑子。”
随着夜斯文把药熬好,夜萤便和宝瓶伺候田喜娘喝药。
还好宝瓶力气大,她把田喜娘从床上撑起,夜萤把药汁倒腾凉了一些,又不敢太凉,因为中药重的就是药汽,没有热呼呼的药汽就失效不少。
所以夜萤把药倒腾得差不多了,才用汤勺一勺一勺地喂给田喜娘。
傅大夫的药果然有用,喂下去半个时辰后,田喜娘头上就开始发汗了。
感冒发烧这种,只要发汗就没甚大碍,夜萤这才放下一颗心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