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被她紧致地索要,端翌便立即城门失守,无法克制自已,兵败如山倒。
而他的付出显然也没有白费,夜萤虽然慵懒无力,但是身上肌肤愈发晶莹剔透,隐隐有女人魅惑的味道散溢。
端翌微微楞怔间,突然只觉得鼻子一痒,他还没反应过来,宝器已经惊呼:
“端大哥,你怎么啦?流鼻血了?”
“呃,是,冬天太干了。”
端翌赶紧捂着鼻子,自已真是直如毛头小伙子,明明昨晚上已经被掏空得那么彻底,可是一瞥到自家的小女人,一股热血上涌,竟然从最脆弱的鼻端爆裂而出。
“端大哥,来,捏着鼻根能止血。”
夜萤一看两道血流从端翌鼻孔流下,也吓了一跳,顾不得身体酸麻疼痛,跳上前去,见端翌手足无措的样子,也顾不得男女大院,伸出手,紧紧地担着端翌的鼻根。
端翌只觉得鼻梁山根一阵酸麻,似乎鼻子里流的血止住了,但是随即头一低,便看到夜萤胸前的两只兔子,因为焦急,衣襟略有松开,无意中露出胜雪的一抹。
这还要不要止血了?
端翌顿觉鼻子又一阵“哗哗”。
“端大哥,你怎么了?刚才不是止住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