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这一批军爷都是要驻防北疆的。北疆那地,咱们也都知道,特别苦。听说那里大冬天冻得人都不敢走出去,连说话的声音都会冻住。
比如两个人在屋外对话吧,那得把冻住的话拿到屋里化冻了,声音才能出来。
如果尿尿啊,刚尿出去就冻成棍子了。”
“哈哈,你在那尿过啊?尿棍子堵住是什么感觉?”
粗鲁的玩笑开起来……
“哟,原来是驻防北疆的啊?怪不得这么好的待遇,还能由军部驿马送回乡。”
“是啊,不然你以为普通的军士能享受这样的待遇啊?”
“嗯,那地是苦,别说冻了,北疆的蛮子也不是吃素的,听说他们饿极了还吃人肉,这些军爷都是南方人,到那极寒的北方受冻不说,还时刻有性命之忧,是应该优待!”
街道两边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,虽然话语里掺杂着想象和自行演绎的传奇,但是夜萤多少捕捉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。
“夜姐姐,北疆哪有那么可怕嘛!说话都能冻住,那得多艰难啊?这些人真是没脑子。”
宝瓶听到这些百姓的议论,不由得想笑。
她家也是靠北边的,虽然不是北疆界边上的,但离那里也不远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