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色我没看到,现在看到端大哥拒绝我,你高兴了吧?都怨你!”
夜珍珠说完,恶狠狠地瞪了夜萤一眼,脸不红气不喘地提着竹篮跑掉了。
留下夜萤目瞪口呆。
赵子获也是一阵瞠目结舌,他伸出大手,挠了挠头,道:
“看不懂了,珍珠姑娘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
夜萤一摊手,表示她深有同感。
“哟,夜姑娘,你家后边练武场晒了那么多鸭毛是想干嘛啊?有何妙用?”
傅太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摇着他的鹅毛扇,一脸不解地问夜萤。
“哦,山人自有妙用,傅大夫怎么会对鸭毛感兴趣了?对了,傅大夫,你这扇子是哪买的?”
夜萤瞟了一眼傅大夫手中的鹅毛扇,忽然想到,如果鹅毛数量够多的话,其实用鹅毛更好吧?
“我这扇子才不是买的呐,是有人做了送给我的。”
夜萤没看错吧?傅大夫脸上忽然露出一阵“娇羞”的表情。
呃,有奸情!
夜萤和赵子获被傅大夫这一打岔,便暂时忘了夜珍珠那出闹剧。
反正在场的几个人都是至亲的,也不至于把夜珍珠这桩丑事传出去,否则,若是在村子里的话,夜珍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