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器人小粗心,思虑并不周到,把端翌摆放好,他拍拍屁股就被红烧肉馒头吸引走了,却忘了自已把夜萤扔在只有一个醉酒男人的厢房里。
不过,在宝器的下意识里,他十分信任端翌,自是一时不会作它想。
夜萤闻着厢房里淡淡的酒气,正欲出门,却看到卧榻上端翌动了一下,盖在他身上的被子,因为他这一动,往床下滑落下来。
大冬天的,虽然烧着地龙,但也没有暖和到不需要盖被子的地步,何况,一个醉酒的人更不能着凉。
夜萤见状,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把被子捡起来,替端翌小心盖好。
朦胧的烛光下,端翌面色略带酒醉后的潮红,英挺的眉眼在酒精的作用下也舒展下来,看起来,乖乖的,不象他清醒时那般拒人于三尺之外。
虽然夜萤平素也能明显感觉到端翌那种冷淡是对着外人,对着自已时,他总是敞开一面,但是那种感觉也是若隐若现,让夜萤不禁怀疑那是自已自作多情导致的幻觉。
然而此时,端翌在酒精的麻醉下,老干部禁欲气息荡然无存,恰似一个可以任凭她“摆弄”的乖孩子。
“幼儿园老师”夜萤忍不住想要占一下他的便宜。
夜萤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,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