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,必定会被官府或民间严惩,得不到好下场。
难怪端翌审慎。
一行人赶到前边的厢房时,夜奶奶正在“哧啦”一声,用剪子将夜萤从镇上特意为她打的十二斤棉被剪开。
随着剪刀无情的“嚓嚓”声,棉被套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。
田喜娘和夜斯文呆楞楞地看着夜奶奶折腾,夜爷爷依旧是蹲在边上的一角,吸着他几十年不变的烟袋,烟丝在烟锅里一明一灭,不疾不徐。
让夜萤意外的是,替夜奶奶扯着一角被角的,却是夜珍珠。
看到夜萤一行人进来,夜珍珠抬眼一看,眼睛一亮,当然,她精神大振,并不是因为看到夜萤的缘故,自是看到端翌,情难自禁。
“奶奶,这是新打的棉被,你何苦把它剪坏呢?”
夜萤压下心头的怒火,上前劝阻道。
刚到新宅时,夜奶奶摸着这十二斤暖和的棉被,还喜孜孜地夸田喜娘孝顺呢。
虽然明知道是夜萤去镇上打的,但是夜奶奶就是看夜萤不顺眼,不想夸她,转而夸田喜娘。
当然,夜奶奶的喜好,对夜萤来说,不值一提,根本不会放在心上,所以她对夜奶奶那样无聊的行径,自是不加理会。
没想到,才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