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夜萤忍着莫名的恶心,捡起因为画了红符而显得邪气十足的纸人仔细端详,真别说,还让她看出了端倪。
一直在边上饶有兴味地看着夜奶奶跳脚的端翌,正在心里感叹说,果然哪家的家事都不轻松,宫里、王府里的后妃们明争暗斗,善用心机,往往在谈笑间就轻易解决一条人命。
而在乡下,竟然也有诸般类似的手段,现在看来,这件事予头直指夜萤,到底是谁对夜萤能下得了如此狠手?
端翌的眼眸深了一深,扫了室内诸人一番,心里却有了主意。
这时,听到夜萤说起纸人裁剪的事,端翌不由地楞了一下,却马上在心底里默默给了个赞许:别说,自家小女人还真是心细如发,有点脑子。
一听夜萤这么说,夜奶奶一时间也有点接上不话来。
她知道夜萤女红素来不行,这都是田喜娘惯的,过去她还曾在村里大骂夜萤做不好女红,以后嫁不到好人家。
夜萤此时拿着这一点来找她讨说法,夜奶奶一时间也茫然了。
难道她方才又跳又骂的,竟然是骂错人了?
看到夜奶奶几句话又被夜萤制住了,夜珍珠不禁暗叹,自家奶奶果然是色厉内恁,忒么无用,她只好及时补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