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珍珠嘴被柴氏一捂,那夜萤“做扣”这些话就说不出来,闷在嘴里,发出了“吱吱唔唔”的声音,一肚子怨毒的话,全部被闷在肚子里,憋得她难受死了。
柴氏捂着她的嘴,她又想说话,拼命挣扎,因此就显得动作有点夸张难看。
夜珍珠一时也顾不上形像了,直到端翌走过她们娘俩身边,回头淡淡地哼了一句:
“好好打猪草啊!”
赵子获紧跟了上来,也似笑非笑,丢了一句:
“没打够三篮猪草别回家!你爷爷说的!”
然后,两个男人跟在夜里正身后扬长而去,留下夜珍珠气得五内俱焚。
“唔,唔,明明就是夜萤做的‘扣’,她都承认了,什么纸人啊?什么裁剪衣服啊,唔,唔,都是借口……里正,你不能这么不公道,唔,唔……”
夜珍珠不时掰开她娘捂着她嘴的手,但是她娘又会用手把她嘴捂严实了。
所以,夜珍珠说话就断断续续的。
可惜,已经没有人在乎她的话了。
纸人么?夜萤剪的么?
只见田喜娘笑嘻嘻地抱着纸人,团成一团,然后从夜珍珠身边走过,也劝了句:
“大嫂,孩子大了,不能惯着,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