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去,你的脸皮也太厚了。我不和你说了。”
夜珍珠推推却却,对方显然不想放过她,又嘻笑着道:
“我赶了这十几里路,冻死了,你倒是让我的手放进去暖暖啊!”
一阵衣料的“西索”声。
夜珍珠显然被攻破防线了,衣料滑落的声音,接着是男子喘重的呼吸声,还有一阵“几几”如老牛啜水的暧昧声响传来。
夜珍珠终于没忍住,嘴里出闷哼出声,虽然听着象是被人揍了一拳,但实则十分享受。
端翌和傅太医不禁对视了一眼,眼里满是惊讶。
他们可没想到,夜珍珠竟然如此大胆,私会男子不说,还任人上下其手,这风格,不象是平时泼辣擅长算计的夜珍珠啊?
难道夜珍珠对对方十分上心?
如若对方也对她上心的话,就不该这么私会,而是应该上门正式提亲才对呀?
就在这时,夜珍珠原来沉溺的声响忽然变成尖锐的反抗声:
“不要,胡少爷,不许把那东西放进去!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
姓胡的估计已经是箭在弦上了,喉咙里一阵阵干渴难捱,偏生他以为已经把夜珍珠弄得神魂颠倒了,但夜珍珠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