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上山再多采些柿子吗?怎么一个柿子也没有带回来?”
夜珍珠胡乱应了几声,就钻到自已的房间里,躲了起来。
“这臭丫头,怎么回事?毛手毛脚的,都快许亲的人了。”
柴氏嘴上骂着,看夜珍珠那样,晓得肯定有什么事,但是她正忙,也就没空去追问她。
端翌和赵子获两班人马轮流一直在推动着巨石,但是无论如何也推挪不开,看来,这巨石和那道深沟契合得正好,凭他们的力气是没有办法推开石头了。
赵子获最终泄气地一屁股坐在地下道:
“直娘贼的,到底是谁搞的鬼,如果我能出去,知道是谁,肯定把他扭了送官。”
“嗯,肯定是人为的。不过石头如此沉重,或许不止一个人?”
端翌的思路稍微走了偏。
但也由不得他这么想,因为这块石头这么大,一个壮汉、就算是宝器这样的大力士也没有办法把它弄下来。
“端兄弟,你在村里可有得罪人?”
赵子获懒洋洋地问道。
“我才来这村里多久?怎么可能得罪人?”
端翌这么说,不由地想起了吴凤奎,难道是那家伙的余党又在做怪?
这么一想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