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雄拍着胸脯打包票道。
柴氏也没有别的凭仗,见弟弟这么说,也只能权且安心。
第二日。
田喜娘让晚晴搬了一张椅子,放在庭院里,边赏着院中的茶花,边就着几碟小点喝茶赏花,小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惬意。
家里诸事不用她管,田喜娘前几十年从来没有过过好日子,猛地过上富贵人家的安逸日子,她经常怀疑自已是不是在做梦。
有时候,她会突然偷偷地掐自已大腿一把,因为听说,如果感觉到疼,就不是做梦。
今天也不例外,田喜娘喝着茶,想着女儿不知道平安到达府城没有,不过和端翌和赵子获一起,应该没什么事吧?田喜娘想着便安心地借着日头,春天的暖阳照在身上,暖暖融融的,别提多舒服了。
田喜娘又怀疑自已做梦了,猛地掐了一把自已的大腿内侧,然后疼得龇牙咧嘴的,却又笑了。
真好,不是做梦。
就在这时,管家施炳来报,说柴氏来了。
田喜娘一听就有点烦,昨天柴氏话里话外透露的那个意思,让田喜娘浑身上下都不舒服,但是至于是为什么不舒服,她还一时说不清道不明。
这时,听到柴氏又来了,田喜娘就觉得,柴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