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喜娘屁颠屁颠地跟着夜萤进了她的别院,在厅中坐定,待冬雪端来茶,看着夜萤喝了几口,冬雪也退了下去,田喜娘便迫不及待地把夜萤不在时,柴氏和柴雄的恶心行径从头至尾说了一遍。
“什么?柴雄竟然想肖想你?”
夜萤一听就火大了,手上端的茶杯也重重地往茶几上一顿,“咣啷”一声,差点没把茶杯摔了。
“哎哟,我的小姑奶奶,你轻点,别把茶杯摔坏了,你不是说这茶杯很值钱吗?”
田喜娘赶紧扶住在黄花梨木茶几上滴溜溜乱转的杯盖,心疼地道。
“欺人太甚,当自已是什么东西了?”
夜萤火大了,她并不是食古不化之人,如果田喜娘想要嫁人,且有好对象,她自会举双手赞成。
但是象柴雄这种明显是奔着她家财产来的男人,死皮赖脸,放低身价,夜萤反而更加看他不起。
“是,我当下就让施管家他们把柴雄打出家门。”田喜娘想起当日的情形,犹自心惊,拍了拍胸口道,“还好咱家现在买了这许多下人,要不然,你娘我就吃亏了。”
夜萤气极反笑:“娘,咱家要没有这许多下人,你以为他会跪着求你要入赘啊?”
“哟,女儿,你说的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