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笔写起字来也方便简单,整个京城里,鹅毛笔已经迅速普及了。现在咱们那个作坊里的鹅毛笔已经卖脱销了,根本存不下货来。”
傅太医甚至想说,现在京郊附近都出现偷鹅毛的贼了,有人把一只鹅身上的毛都拔光了,但是却把血淋淋、光秃秃的鹅扔在京郊,招得鹅主大骂。
京郊的农妇们一度还以为是不是出了什么邪教,这么折腾一只鹅,后来官府抓住一个贼,才知道,原来他们有一帮人,专门偷鹅毛去卖,现在鹅毛的收购价已经超过了鹅肉本身,真是令人哭笑不得。
“什么咱们的作坊?我什么时候和你一起弄作坊了?”
夜萤不解地问。
“京城里的鹅毛笔制作作坊,就是你和我们一人一半的股份啊。”傅太医龇牙一笑,“这不是你说的知识产权嘛?”
呃,夜萤无语了:
很好,骚年,你这么尊重知识产权,有前途。
没想到她每次无意中说的话,他们都奉为圭臬,以后她是不是说话要注意把门呢?
“哦,那什么时候分钱?”
夜萤一脸关心。
傅太医笑:“别急,会分你的,估计还不少,一年分一次成不?”
“成。”
夜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