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这是三清镇我倾慕的一个女子,名叫夜萤的巧手酿造的,夜萤的姓挺独特的吧?夜色的夜,萤火的萤。
嗯,这酒的基酒名为琥珀光,是一种果酒,本身就绵延醇厚,经过她的提炼,成为这种名为烧刀子的白酒,据夜萤说,酒精度可达四十多度。
而咱们原本喝的浊酒,无非是七八度而已,所以三弟你被呛着,毫不奇怪。说起来,喝这酒的人,第一次喝的时候,几乎都有被呛着的经历。”
端翌徐徐道来,闲话家常,极为平淡,好象在讲一段酿酒史似的,但是在端瑞听来,却如天雷滚滚。
端翌这一小段话里,所含的信息量之大,让端瑞一时都消化不了,暂时无法厘清头绪。
端翌在话头,就坦承了他在这有个倾慕的女子,而这被他倾慕的女子名叫夜萤,明确点出名字,并且还把“夜萤”二字怎么写,都说得清清楚楚的,除非端瑞是文盲,要不然,夜萤二字只怕要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了。
这样明确清晰,容不得端瑞想要对夜萤下手时,可以假装不知道或者含混不清。
因为端翌已经清清楚楚地告诉他,夜萤,夜色的夜,萤火的萤。
而且,这个叫夜萤的女人,是他倾慕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