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冰和白糖,让夜鸣一口气就能喝干,喝到嘴里还甜丝丝的。
夜鸣喝完,对着晚晴笑了笑。
晚晴见夜鸣态度温和,不由地脸上一红,扭头去烧水了。
“然后呢?你统计的数据如何?”
夜萤拿着把扇子,轻轻打着,其实她并不热,只是手里空空的没个着落,所以现在她明白为什么傅大夫喜欢手里拿着把鹅毛扇了。
并不是完全装逼用的,手里拿个东西,就不会喜得自已特别无所事事,或者说,不会显得自已特别傻。
“咱们共养了两千多头鸡,三千多头鸭,猪一百五十头,最近这七天内,病死的鸡有一百一十二头,鸭病死的有三百二十头,猪有十头,都是腹泻、然后不思饮食的症状居多,占了病死原因的八成。”
夜鸣看来挺上心的,一下子就统计周全了。
“各占了百分十,这病死率挺高的了。”夜萤皱了下眉头,心里一阵不安,“只是平时各家各户有了病死的牲畜就直接扔了,各自处理,所以不会象咱们猪场那般集中,显得触目惊心,大家也就不在意了。”
“正是,我问了各家的处理方式,有的随便扔到门前屋后,有的则扔到河里,顺水流走。当然,这也是大家一贯的作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