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种想法,具体要装起来试过之后,才知道好不好使。”
赵大郎老实木讷,有问才答,他的一腔心思都放在研究工匠的技艺里,所以显得有些不谙人情世故。
早前他的妹子赵大娘被安置在庵里,他最早也曾经劝说妹妹去他家住,可是赵大娘却推脱了,说自已一个人住在庵里挺好的,让哥哥不要牵挂。
赵大郎猜不透女人家的心思,见妹妹似乎一个人也还凑合,也就渐渐地淡了让她同住的心。
他却不知道,妹妹是怕自已长住他家,会影响大哥一家人原本和睦的关系,变成他的拖累。
不过,现在一切都好了,赵大娘自已能够靠着手工立足,还说钱攒够了,要自已盖一个小院栖身,赵大郎由此对夜萤自是十分感激。
如果没有夜萤给村里人提供这样的机会,恐怕他妹妹还要在破庵里住上一辈子,哪敢想一个孤身女子,要攒钱盖新房子。
所以看到夜萤,即便木讷不善言辞,他也尽量主动热情。
“任何新机械的创造都有一个过程,赵大伯你慢慢琢磨,不要心急,反正今年春茶产季也赶不上了,就等着秋茶看能不能用吧。”
夜萤现在也不指着制茶赚钱,因此并不着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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