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流,身边的三个人也不过是弱冠少年,便仗着身强力壮,上前用威胁的语气质问道:
“夜姑娘,我们在这勤快做事,为什么你无缘无故就开除我们?”
由于没有签长契,是自由之身,因此阿四的语气也十分强横,并不把夜萤当主人看待。
夜萤早知道会遇到这种情况,倒也不慌不忙,淡定从容地道:
“陈阿四是吧?你在进圈舍时,没有按规定踩石灰池,在喂完猪后,又到别的圈舍和其它工人闲聊……”
一桩桩,一件件,夜萤说得清清楚楚。
陈阿四听着夜萤的话,不禁脸色一白,但仍然嘴硬道:
“即便如你所说,又有什么大不了的?我没踩石灰池,可是我有把喂猪的活计完成。完成了活计,又到别的圈舍找人闲聊几句,有何不可?又没耽误做事。”
“呵呵,你当墙上贴的规章制度是废纸吧?我告诉你陈阿四,今天就这么开除你还算让你轻松过关了,要知道,你违反的每一条,都是造成过去圈舍里瘟疫传播的重大因由,若不是这其它的五个人都如你一般不按规程操作,猪场就不会死这么多猪苗。”
夜萤的话让陈阿四脸上露出狞笑,他不服气地道:
“你的意思是说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