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鸣见势不妙,分开宝瓶和宝器,走到众人跟前,喝道:
“陈阿四,你想做什么?不要忘了,这是在柳村的地盘上,你们六个人不要逞强行凶,否则,我们柳村的人一人一口唾沫,都能淹死你们!”
见夜鸣挺身而出,虽然少年身板还显得单薄,但脊背却是挺直的,夜萤不禁微微点头,夜鸣虽然年少,但已经学会担当了。
陈阿四被夜鸣一斥,这才意识到自已的确还是站在别人家的地盘上,不说柳村的人比他们六个人多多少,就是场里也有二十来号工人,都是和夜家签了长契的雇工。
那些人如今得到主人家的号令,已经纷纷去找趁手的工具,如果大家围上来,他们这六个人势单力薄,就被群殴了。
不管怎么样,看来今天他们六个人是讨不回公道了。
陈阿四哼了一声,回头对另外五个人道:
“好汉不吃眼前亏。他们柳村恃强凌弱,咱们今天就先把这冤屈咽到肚子里,走,柳村的人这么不厚道,咱们何必呆在此地呢?此处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。”
几句话陈阿四说得还挺硬气的。
夜萤感觉这个人虽然长得粗野凶蛮,但似乎并不是一个没有头脑的人,相反,他懂得审时度势,还懂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