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傅大夫吓得往后一退:
“试试罢了,能不能抗得过去,就要看药的功效、体质、还有几分气运了。”
气运这种东西,是最虚无飘渺的,奈何,往往它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绳子。
夜萤见傅大夫在最初诊出时疫的震惊后,已经平复下来,甚至开始想着如何战胜时疫,她的心里,也被点了一把希望之火,见赵氏停止呕吐,夜萤扶她坐下,上前问傅大夫:
“傅大夫,现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“你一会帮着煎药,赵大友你负责看着老婆孩子,别让他们跑出院子。其它的还有什么?哦,对了,你的盐糖水,泡盐糖水给他们补液。”
傅大夫也学会了这个现代医疗名词,并且似乎私下里暗搓搓钻研一番,已经接受了补液这个观点。
“好,明白了。”
夜萤晓得傅大夫平时医药箱里会自带草药,看样子,这次需要的草药他箱子里都有?
看着夜萤镇定自若的样子,傅大夫不由深吸了口气:可惜了!夜姑娘真配得上靖王爷!面对时疫的生死考验,她的气度,竟然和当初靖王爷独自一个人出城,横刀立马数十万北疆大军前的气度一模一样!
睥睨天下,无所畏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