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正在呕吐的赵氏,就连赵大友也呆住了,方才,傅大夫的几句话顿时在他脑子里嗡嗡回响:
“人感乖戾之气而生病,则病气转相染易,乃至灭门……”
“这,这是要灭门了吗?”
赵大友惊恐地叫了一声,捂住了耳朵,然后一脸难以置信,甚至连赵氏也顾不上了,夺门而出。
“赵大友,你往哪里跑?”
傅大夫手疾,一把抓着就要跑出院子的赵大友,雪白的锦靴上即便溅了脏污的泥点也毫不在乎。
这样的傅大夫倒是有几分血性,让一向以为他斯文儒雅、如公孔雀般珍惜亮丽羽毛的夜萤刮目相看。
“我不信,没有时疫,哪来的时疫?我要去找曾老头,他的青草药很灵的,上回我拉肚子,就是他的青草药治好的。”
赵大友抓狂地道。
谁不知道时疫的可怕?
灭门时疫啊!不光灭门,是灭村……
更可怕的是,即便不是所有人都染上时疫,但是官兵的封锁,却会让整个村子的人都丢掉性命。
这一点,夜萤已经从宝瓶嘴里知道得一清二楚了。
夜萤一直以为自已是幸运的,穿越过来的时候虽然苦了段日子,但是很快凭着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