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瓶话才落地,就见夜萤已经拔足向赵大友房内狂奔。
宝瓶无奈,只好跟着夜萤往那着火的屋子跑去。
“宝瓶,把这个盖在头上,我要浇水了。”
夜萤扯过院子里晒着的一张旧床单,一把扯成两半,然后将其中的一半盖在宝瓶身上,另一半盖在自已身上。
接着,夜萤把院子里的水桶提起来,浇了一桶水在宝瓶的旧床单上,自已也往身上浇了一桶。
傅大夫目睹眼前的一切,不禁欣慰的点点头。
夜姑娘即便在此种绝境之下,依然没有失去做人的基本底线,可喜可贺。
而且即便事态紧急,她依然是有勇有谋,而不是光靠着脑子的一时冲动去救人。
沾了水的旧床单,暂时把烈焰的灼热隔开,夜萤对宝瓶道:
“把门踢开,我们一起冲进去,心里默数到六十下,如果还找不到人,无论如何,就得出来,明白?”
“明白。”
宝瓶见夜萤心内自有分数,把持得定,便放心了。她还怕夜萤只顾救人,忘了自已的性命安危。
夜萤让宝瓶数六十下,就是估摸着这淋了水的被单极限也就撑一分钟不到,所以便给限定了时间,免得宝瓶太过执着,非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