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是你受了重伤,我还舍不得给你吃呐!”
傅大夫赶紧硬生生扭转了下说话的方向。
“哦。”夜萤摸了下鼻尖,总觉得这句话不是傅大夫原本要说的话,但是似乎这不是现在的重点,于是她便道,“所以傅大夫你要相信自已,我这么难治的毛病,你一丸药就把我治好了,我相信时疫也会败在你手下的。”
“哎,你太看得起我了。”傅大夫无奈地笑笑,但是眼神里却依然有一丝不服输的气度,“五天吗?好,我争取。希望咱们活着走出这个隔离区。”
说话间,赵氏的尸身已经被宝瓶和宝器都包裹好,抬出了厢房。
赵大友一边抽泣着,一边跟在宝瓶和宝器身后,他自是晓得这姐弟俩是要把娘子的尸身抬走,官兵要求对这样的尸体实行集中焚毁,虽然心里舍不得,却总算明白,时疫不是开玩笑的,他必须依官府的命令行事。
娘子是染上时疫而亡,他不可能把她好好安葬了。
“娘子,对不住你了,还有小宝,哎!”
赵大友一边哭着,一边絮絮说着,比一个婆娘还啰嗦。
夜萤和傅大夫静静看着他们离去,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,时疫就象一团阴云笼罩在他们头上,每个人都无法逃脱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