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才刚喝下去呢。”
看着夜萤紧张的小模样,傅大夫脸上反倒露出愉悦的神情,一脸不以为意。
“哎,你倒是上点心啊!”
夜萤真着急了。
这时疫真的会死人的。
眼见着才抬出去一个,傅大夫的心也太大了。
“嗯,喝下去肚子舒服许多。”傅大夫闭目静静感觉,“这药加了一些消积理气的药物,还有治疗发烧的小柴胡。我看那赵小宝和赵氏,都是在呕吐之后便发起烧来,所以预先加了小柴胡,若一会儿我没有发烧,就说明这药还是有效的。”
傅大夫独自一个人扮演医生和病患两个角色,夜萤听在心里,又钦佩又心酸。
但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悲秋伤月的时候,傅大夫是在与时疫赛跑,如果他能跑赢,村民们就有希望了。
宝瓶和宝器处理完赵氏,和赵大友一起回来,赵大友失魂落魄地去厢房独自躺着了。
夜萤告诉他们傅大夫也染上时疫的事,宝瓶和宝器都惊呆了。
疫情发生以来,傅大夫就是他们最大的倚仗,现在倒好,傅大夫也病倒了,联想到赵氏从发病到身亡,也不过短短一天时间,这时疫之凶险可想而知,他们不禁更为傅大夫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