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大夫,你怎么了?”
夜萤发现傅大夫的不对劲,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,赶紧上前扶着他。
傅大夫本来身子已经开始发软,但是看到夜萤扶过来,却仍然颇为敏捷地一闪,哑声道:
“让宝器扶我。”
夜萤闻言,不由地哭笑不得,怪道:
“都这时候了,还担心什么男女大防?你是病人,我们照顾你是应该的。”
“呃,我倒没有想什么男女大防,我是担心那个人知道了,会……”
傅大夫被宝器扶稳,这才堪堪地道。
夜萤楞了一下,过了一会才想起傅大夫说的那个人,肯定是指端翌吧?
呃,真是的,都什么时候了,还怕那家伙吃醋?
“放心,他人在府城,哪里会晓得。”
夜萤带着点赌气的味道说。
理智上,她不该赌气,但是作为被他喜欢的人,她似乎应该有这种权力。
傅大夫苦笑一声,心道:为什么每次拆散鸳鸯的锅都要自已背?
上一次进京城,骗夜萤说端翌去订婚了,害得端翌回来对他好一阵修理;这一次,他让侍卫把端翌严加看管起来,如果他们殁于此地,生死两茫茫,拆散恩爱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