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扎针都会心惊胆战,但是夜珍珠扎起自已来,却只是眉头皱了一下。
她知道,若是想要活下去,就要打这种解药。
她才嫁给瑞公子,无尽的富贵生活才在眼前展开,她才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呢!
无论如何,她都要活下去。
夜珍珠拔出针头后,用力一甩,扔在草丛边上,然后用手按着血管上的针口止血,又最后看了一眼吴姓村民,踉踉跄跄地往另一条路上走去。
这么大一个男人,死透了重死了,她根本拖不动,也就任其躺在那了。
夜萤和端翌回到夜里正的旧宅,还没进院子,就看到厨房那里升着白色的炊烟。
“一定是宝器在做饭。穷人的孩子早当家,别看宝器是男孩,他做饭的手艺也不差。”
夜萤夸了一句,端翌不禁摸了下鼻尖,似有所触动。
夜萤似乎感觉到了,楞了下,才道:
“端大哥,你的童年是不是很悲惨?”
“哦?何出此言?”
端翌想了下,觉得还好,虽然被拘在北疆做人质,但是其实一直有娘亲照拂着,若不谈身为人质的耻辱,说起来,这一生里,那算是他一段安稳无忧的时光。
“因为你饭做得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