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没有求死的勇气,自然不能饿死她了,只能试试能不能撑死她。”
宝器说话,现在和夜萤一样,偶尔来点无厘头。
这也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的结果。
还好,这群人经常互相听到类似的对话,早就习惯地这样的说话节奏。
夜萤见宝器把夜珍珠称为毒蛇女人,倒也不过份,一个女人,竟然敢刺杀一个大男人,而且看样子,用了一些非常手段,因为有村民当时在议论说,吴大郎的裤子都脱到胯下,并没有穿好……
夜萤颇感丢脸,见宝器主动揽过监管夜珍珠的活,想要交待什么,又觉得不太合适,还是把话咽了下去,只是点点头道:
“放心吧,夜珍珠才不会求死呢,若是想求死,她也不会拼着一已之力,去杀吴大郎抢解药了。”
夜萤这边想要交待的话没有说出口,那边宝器去送饭,就遇到事情了。
夜珍珠经过一夜的惶恐过后,倒是沉住气了。
反正她到官府也要几日后,到时候,手上的针孔已经痊愈不见,自已只要打死不承认杀了人,没有了物证,官府未必能定得了她的罪,她再想办法让人送信给瑞公子,让她替自已花钱打点运作,不信逃不出去。
从瑞公子每日索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