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蛇的獠牙,看得他不由地打了个激灵。
可是这个女人偏偏没有这点自觉,还站起身来,似乎想宽衣解带似的。
宝器警惕地喝道:
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没有做什么啊?我热得很,所以解开扣子,吹吹风喽!”
看着宝器涨红的小脸,夜珍珠晓得这个小男人还是个童子鸡,更加起了拿下他之意。
只要有了这个好助力,她或许今晚就能逃出生天呢?
她晓得夜萤对宝器十分信任,可是夜萤忘了,宝器也是男人,只要是男人就会有男人的弱点。
而她经过这段时间被瑞公子开发后,更加成熟和诱人,她就不信,凭着自已的主动,勾不动宝器……
夜萤和端翌正在吃着早餐,不防就听到外面一阵“踢踏”的仓促慌乱的脚步声。
端翌和夜萤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,赶紧起身到厨房外一看,就见宝器迎面仓惶地跑来,最要命的是,夜萤还看到宝器的鼻子下面,挂着两条红红的血线,还在流着鲜血。
“宝器,你的鼻血流出来了,别跑,按着鼻根止血!”
夜萤手疾,正要按到宝器的鼻梁上,却听端翌温和的声音道:
“让开,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