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如端翌说的,的确不要补太过头了。
“那个,以后给夜珍珠送饭,你还是换宝瓶去吧!”
端翌摸了摸鼻梁,还是忍住了笑。因为他如果因此事发笑,夜萤肯定要苦苦追问事情的因由。
而有些事,确实不好在她面前说。他也答应了宝器,不把这件事让别人知道。否则,宝器觉得,自已太没面子了。
原来,夜萤走后,宝器见都是男人,才老实又不好意思地道出了流鼻血的真相:
他去柴房送饭的时候,夜珍珠竟然在他面前把上衣解开,露出里面的大白兔,还要让他摸。
当时他吓懵了,夜珍珠便抓着他的手,按在了她的大白兔上,然后,宝器就悲剧地发现,自已鼻子一痒,两股鲜血从鼻腔里流了出来。
于是他赶紧回头就跑,身后只留下了夜珍珠放肆的笑声。
端翌听到宝器流鼻血是为了这件事,亦是又好气又好笑,但还是答应帮宝器保住这个男人间的秘密。
夜萤见端翌说起送饭的事,似是不在意,又似是若有所指,不由地默默脑补了一番,她忽然有点明悟。
呃,宝器流鼻血,该不会是被夜珍珠刺激到了吧?
夜萤越想越有可能。
太恶心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