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斜刺里跳出一个阿宁,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段后,还霸气十足地抢过端翌手中女性形象的泥偶,掏出一把铜钱递给摊主,道:
“我买下了。”
呃,这都什么和什么啊?
端翌和夜萤对视一眼,无语。
默默离去。
阿宁在背后抓着人偶就往前跑去,喊道:
“等等我,你们怎么跑了?”
就这样,不管走到哪里,阿宁总是能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主意,把夜萤和端翌的兴致打消。
还好,俩人都当她调皮,没有怎么放在心上。
反而是阿宁捣乱出了兴致,觉得能把表哥逗得憋着劲却又不敢发作的样子真是太有趣了,于是老是尝试着各种破坏二人和谐之举。
傅太医在摆着泥偶的摊点前也跟着看了好一会儿,待端翌和夜萤离开后,他又在那踟蹰了一阵,然后才鬼鬼祟祟地离开。
宝器在不远处看到了,不禁笑着对宝瓶道:
“姐,你看傅大夫那样子,神神秘秘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傅大夫做贼呢!”
“呃,你乱说什么呢?傅大夫人还不错,怎么可能是做贼的人。去,别乱说。”
宝瓶拍了下弟弟的头,当然,动作是高举轻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