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清澈的泉水鼓涌得越多,总是给人无尽的惊喜。
“哎,傅大夫你没事了吧?被你这事一打岔,我都忘了要煎猪扒了,阿宁,走,咱们煎猪扒去。”
一听要煎猪扒,别说阿宁了,连宝瓶和宝器也都兴致勃勃地跟着夜萤一阵风似地席卷而去。
现场只留下端翌和傅大夫俩人无人理会,孤零零地好不寂寥。
傅大夫哭丧着脸,看着宝瓶远去的身影,对端翌泫然欲诉地哀诉道:
“爷,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?你看看,我可是刚从鬼门上绕了一圈回来的人啊?她们就这么扔下我走了?也不多多抚慰我下?”
“你个大老爷们,抚慰你个毛线啊?她们不去做饭,你晚上吃什么?”
谁知道,端翌踹了他一脚,毫不理会他“饱含泪水”可怜巴巴的双眼,然后一掸白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土,便屁颠屁颠地跟着夜萤的脚步离开了,追媳妇去了。
傅太医一个人瘪了瘪嘴,无限委屈……
哎,他可是刚在鬼门关跟前转了一圈回来的人,为什么就没有人关心他一下呐?
傅太医看着端翌愉快追媳妇而去的背影,突然想明白一个道理:最关键的还是自已没有媳妇。
哼,若是宝瓶被自已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