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夜萤不答话,端翌这才察觉自已语气似乎太凛厉了些许,便放缓了语气道:
“你方才不是说,喝醉了是解压的方式?我怎么感觉听着你深谙此道呢?”
夜萤这才恍然大悟。
要说后世的自已,自是醉过,一年总要醉那么两、三回,实是外出应酬的机会太多了,常在河边走,哪能不湿鞋。
方才是为了替阿宁脱罪,随口说出来,没想到端翌这么有心,竟然听话听音,一下子被他逮着尾巴了。
所以,他是不高兴了吗?
“我,呃,我没有喝醉过。你看,去年这琥珀光才酿出来的,我到底喝没喝醉过,你问问宝瓶和宝器就知道了。”
夜萤不晓得为什么自已突然有点心虚。
这男人管得也太宽了吧?
不光管今生,还管后世?
哼,她现在又没有喝醉过酒,也不嗜酒,何必心虚呢?
这么想着,夜萤就挺直了腰杆,用“正直”的眼神迎着端翌审视的双眼。
“嗯,我信你。”
端翌微抿了下嘴,自家小女人脸上的精彩官司他可是一一看在眼里,其实他已经知道夜萤在饮酒方面有所节制,但是他觉得还是要敲打她一下为宜,免得真的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