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交待田喜娘那些闺蜜的事,便也不紧跟着她,自已往厢房内走去,准备换身新衫。
走了好一会儿路,稍出了些汗,阿宁不喜身上着汗湿的衣衫,便打算换件干净的。
边走,阿宁不禁边嘀咕:奇怪,今天怎么没有看到表哥啊?
猜疑间,迎面便撞上了傅太医。
“傅大夫,怎么今天你在归燕堂?我表哥呢?”
阿宁疑惑地问。端翌和傅大夫一向是伯不离仲,今天只看到傅大夫,没看到表哥,事情有点不对啊。
傅大夫看到阿宁,下意识地刚想行个礼,猛又记起要隐瞒身份,便侧立一边,眼眸微垂,恭敬地道:
“端爷今天身子不舒服,着了些风凉,正卧榻休息呢!”
“哦?那我去看看他。”
阿宁说着,就要往端翌那边的厢房走去。她知道端翌和傅大夫用着夜家的两个客房。
傅大夫吓了一跳,现在端翌躺在榻上,身上虽然盖着薄被,但是因为伤处在那敏感之处,下面只能不着寸缕,要是让阿宁闯进去,那岂不是能治端翌一个失仪的大罪?
“娘娘,万万不可,现在王爷因为发烧刚退,身上衣容不整!”
傅太医一急,终于憋出这句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