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啊,夜里正,我们都伸长耳朵听着呢!”
夜大郎一开口,夜珍珠收买的人便都应合着,配合默契。
夜大郎得了支持,便昂头挺胸,做上位者志得意满状,道:
“时疫过后这么久,夜萤从来没有主动提出要赔偿村里,赔偿受损的诸位村民。而大家也碍于情面,不好意思向夜萤提出赔偿的要求。
再加上原来的里正和夜萤沉瀣一气,一手遮天,充当夜萤的保护伞,以至于村民们的合理诉求迟迟得不到回应。
夜萤虽然是我的亲侄女,但是面对村民们丧亲之痛后可怜巴巴的样子,我不得不大义卖亲,带头向官府递交了告诉。而这些被夜萤称为‘暴徒’的人,正是为了打理这件事,我新雇的下人。
所以,他们并非暴徒,也是柳村的一分子,若没有他们勇敢地向夜萤当面提出赔偿的事,我想今天黄知县在这里断案也不会那么顺利。
而夜萤把白说成黑,硬要把暴徒的帽子给他们戴上,目的就是为了掩饰罪行,逃脱惩罚!简直天理不容,夜萤,我的亲侄女,你试试摸摸你的胸口,你的良心到底痛不痛?
所以,我支持夜萤赔偿这些受伤的村民,并且还要追究她怂恿下人施暴的罪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