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说的话,就把黄知县剁了!”
夜萤此时,就和湿了鞋的人一样,不管涉水是深是浅,反正都湿了脚,索性横下一条心,专心致治对付黄知县。
夜萤这话,说得语气十分轻松,但是因为宝器方才已经真的杀了一个人了,此时还要再杀第二个,由不得黄知县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,但是他仍然在死撑。
夜萤也不急,挥手示意宝器把那个官差拖出去,宝器依言行事,把那官差拖到屋角,不一会儿,又是一声“啊”的惨叫声。
众人听得一阵心惊胆寒,而宝器则大摇大摆地从屋角过来,那淌着血的腰刀“噗”地就插到了黄知县眼前,刀把晃啊晃的,刀刃上还淌着鲜血,一滴一滴掉到地面上,淌到黄知县眼前,聚成了一个小血洼。
第三柱香已经燃起,随着山风吹过,那香烧得特别地快。
黄知县额头上的汗水伴随着那柱香的燃烧,也淌得象小河一般,而他背上的汗水,早就把官袍打湿了,此时那官袍软趴趴地贴在他身上,已经没有刚来柳村时的威风八面了。
夜萤看着第三柱香要烧到尽头,于是便温柔地对黄知县道:
“黄大人,你的大限将至,还不说实话?”
黄知县的腿抖得和筛糠一样,他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