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捏爆她似的,恶狠狠地又道:
“不过,别以为这样就能控制爷,下次再犯,我一定会捏爆了它们!”
一边说,手上一边加劲。
夜珍珠觉得,她疼得就象被捏碎了一般,再也忍不住了,不由微微痛苦地叫了出来。
然而听到夜珍珠这般痛苦的叫声,端瑞却又被点着了身体里那缕还未熄灭的火光。
夜珍珠不晓得是不是男人都象端瑞这样,能一而再,再而三,但是她隐约记得,镇上棉被铺那家少爷,每每有过一次之后,便很难再提起兴致来。
端瑞这般持续地作战,似乎不太正常。
只要看卧榻上那个昏死过去、至今未醒的女子就知道了,一般女人,根本禁受不起端瑞这般三番五次的折腾。
从下往上的角度,夜珍珠甚至能看到,那女人从卧榻上垂下的大腿下方,有几缕可疑的鲜红……
端瑞有多彪悍自不待言。
然而,比起端瑞在这件事的异状上来说,夜珍珠觉得,自已似乎更不正常。
因为,端瑞如今对她愈发“残暴”,她却愈发有某种特殊的感觉,整个人身子似乎越来越轻盈,简直能飞上天去。
而且,她还特别喜欢端瑞的强硬,恨不得他再霸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