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命在就好,命在就有机会。
她其实昨天一整个晚上在掂记的,就是害怕夜萤会被判死刑,若是那样,就无计可施了。
“流放千里的话,或许会去北疆。”
端翌斟酌了一下,最后脱口而出自已最熟悉的地方。
天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北疆……
但也许是冥冥中天意注定吧!
“咝,北疆?我的天啊,听说那里冰寒极地,说话都会冻在墙上,要把冻在墙上的话拿到室内,暖化了才能听到对方说什么呢!姑姑去那里,她的小身板受得了吗?”
不说举座众人都吃了一惊,夜鸣听完,不禁张口道。
“呃,这话是谁告诉你的?话冻了要烧了才能听的事?《萤窗异草》看多了吧?”
端翌听了哭笑不得。
“是姑姑和我说的呗。”
夜鸣察觉出被夜萤耍弄了,不由讪讪地道,嘴角却又勾起了一丝笑容,想起了当日夜萤和自已说这桩事时调皮的神情。
一听是夜萤,大家亦是神态各异。心内一阵唏嘘感叹。
“哎,不管怎么说,北疆就是个苦寒之地,子获那孩子自从去了北疆,到现在也没传个信回来,家里人都担心死了。”
田喜娘忧